Gardening in the Pandemic
蒔花種樹老圃樂
10/01/2020
蒔花成了疫情之下許多人最大慰藉
前院車房旁闢出一塊地
大小不一的花盆 種上五顔六色花卉
清晨第一件事:給花朶澆水
前人種樹我來摘果。這是棵二十多年的老無花果樹,座落在 Livermore 家姊後院,年產漂亮黑紫色 mission 品種無花果上千粒。姊姊有血糖問題不能吃甜食,盛夏果熟之季,儘量抽空去幫她摘果。今年因疫情故無法讓小朋友們來幫忙,那可是個好玩又好吃的一個 field trip!
Gardening in the Pandemic
蒔花種樹老圃樂
10/01/2020
蒔花成了疫情之下許多人最大慰藉
前院車房旁闢出一塊地
大小不一的花盆 種上五顔六色花卉
清晨第一件事:給花朶澆水
前人種樹我來摘果。這是棵二十多年的老無花果樹,座落在 Livermore 家姊後院,年產漂亮黑紫色 mission 品種無花果上千粒。姊姊有血糖問題不能吃甜食,盛夏果熟之季,儘量抽空去幫她摘果。今年因疫情故無法讓小朋友們來幫忙,那可是個好玩又好吃的一個 field trip!
單色繪畫
9/27/2020
An ink brush painting mimicking block printing effect
Colors, Shapes and Texture
9/19/2020 (rev. & updated 10/2/2022)
Exercise of curving lines, shapes and colors
遊走於曲線形狀和顏色中
Ocean and sea waves rising up to different levels with varied shades of blue from near to far in this miniature pamphlet*
*「小本誌」是去年在台北參加的小型講座 - 介紹
微形雜誌「小本誌」其中一個範例,頗見巧思
More Tea Things
Originally posted 9/18/2020 w/additions in 2024
花與茶的對話
一朶白色山茶花
一套微形紫砂茶壺及茶杯
「寫心」- 記于張師從老師篆刻講座之後
9/5/2020
篆刻藝術是一種中國獨特的雕刻藝術,小而美,寸許方塊間蘊涵著中國四五千年的文化傳承。從甲骨、鐘鼎金文一路到篆隸楷行草,皆能納入此中。它既是書法又是藝術,有實用價值又能當純粹藝術品來欣賞。
葉嘉瑩老師
「掬水月在手」寫在葉老師紀錄片之前
8/18/2020
「掬水月在手」- 寫在友人楊積亮傳來的葉嘉瑩紀錄片訊息之刻。
謝謝寄來葉嘉瑩老師的紀錄片訊息。導演是拍過鄭愁予和周夢蝶兩人傳紀片的陳傳興,兩部電影都拍得如詩如畫。記得曾在家中放映「化城再來人」周夢蝶的紀錄片以饗影友,紀錄片面世兩年左右周詩人就走了,可知拍攝這種世紀耆碩的影片是不能夠等的。很欣慰葉老師將其音容笑貌在百年後留下,還给歷史一個見証。
我和葉老師尚有意外的遇合。大學時不用功,班上功課好的同學紛紛去中文系旁聽葉老師講課,當時竟不以為意錯失敎誨,意外多年之後在香港終於找回這個機會。
千禧年初退休之後住在香港六年,這期間最受益及值得回憶的是,重新做學生。在城市大學中國文化中心,陸陸續續旁聽了三年多不同科目的講座。其中葉教授兩個月的八堂課,我上了六堂課。這是開給本科生的文化課程,有學分拿因此學生很多。我們社會人士,只能等學生坐定了有多餘的座位才能坐下來聽課,有兩回只能坐室外看閉路電視,直到下課才離去。
那是 2004 年,葉老師 八十歲,為什麼記這麼清楚,因她和家母同庚。那時我母親已銀髪滿頭,葉老師依然短髪黑亮,衣著齊整。一堂課兩小時站在台後講課,腰桿挺的筆直,偶爾喝兩口水之外沒休息過。記得每到下課鈴聲響起,學生們紛紛往後門竄,我們這些超齡學生是極少數不肯離開的人。葉老師不會走的,她肯定要講到整段章節結束才肯走,學生往外跑她倒不在意。
陳傳興是老一輩的導演,和侯孝賢導演應該是差不多時期的人,卻無後者響亮的名聲。他很喜歡用空鏡,拍片就如同是枝裕和導演説的:「宛若 走路的 速度 」。這是本是枝導演寫的書,寓意於其影片的步調極其徐緩,一邊走路一邊看風景,感覺上陳導也是如此。
Grace
《 也談大仲馬》
兼談上世紀港台流行的武俠小說名家
和大仲馬小說間微妙的關聯
(原文作於:8/29/2020)
昨天的 google doodle 是「紀念大仲馬」之圖。大仲馬法國大文豪,衆所周知「三劍客」中國版為「三個火槍手」(法文原文 ”Les Trois Mousquetaires”) 的作者。 大仲馬 Alexandre Dumas, 中文名仲馬是清末翻譯家林紓(琴南)依福州話所譯,因他還有個作家兒子,為區別起見以大仲馬 Dumas, père 稱之,其子小仲馬則為 Dumas, fils, 名著「茶花女」的作者。可想而知大仲馬的兩部鉅作「基督山恩仇記」(台灣譯名)及「三劍客」(中文譯名多不列舉,「俠隱記」為台版譯名),在這世上傳播流行又廣又久遠。許多國家都有譯作,而「基督山」在世界名著排行榜上,經常名列前矛。( 以上部份根據維基百科資料)。
紀念大仲馬我絕對有一份心意。 大仲馬最著名的小說「基督山恩仇記」”Le Comte de Monte-Cristo” 是我的第一部啓蒙讀物。讀小學時家中訂閱「學友」雜誌(沒聽過這期刋的朋友是你們太年輕),那陣子正連載此篇小說,每每雜誌一送進家門,我和姊姊總想搶在前頭,追讀故事情節。
Transforming of Art Forms Series
「水晶紗衣」之蛻變
8/20/2020
藝術作品有多重生命,不同形式的藝術,彼此之間往來頻繁
歷史長河中可資借鏡或轉移的文章、音樂及藝術品
如恆河之砂,任君擷取『註一』
借用或是變身的轉移,估謂之「蛻變」的過程
這和不告而取,拿別人的東西當做自己的不同
轉變或轉型的過程,準備及醖釀可以很快,也能長久延續下去
『註一』:莫扎特的作品 KV 265 “ Zwölf Variationen “ (1778)
即我們都很熟悉的 “小星星變奏曲” ,借用了在當時流傳很廣的一首法國兒歌 “Ah, vous Dirai-je, Maman” (媽媽,你聽我說)的主要旋律寫成的
一串串雨珠
一閃一閃暗夜中
滿綴水晶
一襲霓裳紗衣
是誰遺落在這空林?
點點星光,墜入人間
斷缐珍珠,灑落林蔭
尋尋覓覓,冷冷清清
昨夜風雨,今晨朝露
物換星移日東升
點滴浮遊大氣間
水晶珍珠和星光
恰似春夢了無覓處
圖與文之三
(11/5/2017)
一串串晶瀅如珠的雨滴,綴成一襲閃亮的水晶纱衣,是誰遺失在這綠䕃間?記得回頭來時路,恰似春夢冬雪無覓處!
**(照片為友人魏君所攝)